外面花园里发情的野猫已经叫了一整夜。尖细婉长的叫声前半夜被屋子里男人不加克制的低喘吟叫声压去,到了后半夜,两具光裸的身体交叠着拥抱在一起浅眠时才得以从窗户里传进来。求偶的急切和大自然赋予它的交配能力让那只猫在春意正酣的夜色里成了继那两个人男人后唯一能打破夜晚宁静的存在。
只是它苦苦发了一夜的春,等到床上的男人换了数个姿势占有完彼此的身体后可怜的母猫还是没能等来一个和她一起逍遥的雄性。
“也许公猫都去艹公猫了。”贺海楼闭着眼睛,手指绕着一小截顾沉...
外面花园里发情的野猫已经叫了一整夜。尖细婉长的叫声前半夜被屋子里男人不加克制的低喘吟叫声压去,到了后半夜,两具光裸的身体交叠着拥抱在一起浅眠时才得以从窗户里传进来。求偶的急切和大自然赋予它的交配能力让那只猫在春意正酣的夜色里成了继那两个人男人后唯一能打破夜晚宁静的存在。
只是它苦苦发了一夜的春,等到床上的男人换了数个姿势占有完彼此的身体后可怜的母猫还是没能等来一个和她一起逍遥的雄性。
“也许公猫都去艹公猫了。”贺海楼闭着眼睛,手指绕着一小截顾沉...
聚会开始的第三个小时,顾沉舟终于出现了,因为他一开完会就听说有人在会所喝醉了。
大白天的就喝醉,顾沉舟有些不高兴。倒不是不高兴他喝了酒,也不是不高兴他下午四点就喝醉,而是不高兴他把酒当午饭作践了身体,自己只是一个中午没有陪他吃午饭而已,他就缺乏管教了。
许久没有参加过此类聚会的顾沉舟刚一进去,就被簇拥着往中间坐,贺海楼身边的位置上又劝酒又按摩的年轻男孩也终于被打发下去,留出那块宝地来只等顾沉舟入座。
顾沉舟却摆了摆手,坐到原本...
贺海楼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极度熟悉,又极度陌生。
嘴角勾起的时候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眉头皱起的时候,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发怒。
“他为什么学我?”贺海楼觉得疑惑极了,镜子里的男人神采俊昳,是一副足以迷倒很多人的样子。
“我也会迷倒很多人么?”贺海楼问镜子里的人,又马上自己回答出来:“不,我只要得到一个人就足够了。”
顾沉舟走进来的时候,看到贺海楼正手撑着洗漱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醉心欣赏。
...
一年中的最后几天顾沉舟在邻省出差,按计划能在跨年夜回到福徽,不料午后开始的暴雨让所有新年归家的人滞留在了机场。
顾沉舟站在候机楼巨大的玻璃前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阴雨和闪烁不定的灯光,将手里攥着的手机唤醒,盯着屏幕上那张恣意的笑容沉思片刻,又按灭手机,转身看了看电子屏,航班延误的信息依旧没有变动。
手机再次被解锁,通话记录最顶端的“海楼”,两小时前刚刚通过话,贺海楼说餐厅已经订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他会去机场接顾沉舟,还让顾沉舟猜他准备了什么新年礼物。...
周行曾遇见过一个男人,他高高在上,周身光芒。
“顾沉舟。”很奇怪,明明是夏天,那个男人向他伸出的右手手却带着一层薄薄的凉意。周行在会所昏暗的灯光里捻了捻手指,没能抓住那个男人的一丝余温。
“大家都是校友,以后可以多亲近亲近。”第二次见面,周行获得了比握手更多一点的接触。那个男人搂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落下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真相话。
但是周行的确是需要的,需要这样一个靠山,需要这样一个头彩。
很快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知...
下午三点,顾沉舟的秘书敲门走进办公室:“顾市,省委的陈秘书刚刚打电话来,说今晚有个饭局。”
顾沉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待看完手头的那份文件,他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给贺海楼:【下午有个饭局,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吃。】
没过一会儿,对话框上头很快出现一行:对方正在讲话。
顾沉舟习惯给贺海楼发完消息后等上那么一会儿,因为通常在一分钟内他必能收到对方的回复。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他会用来略微往上翻看一下之前的聊天记录。
...
某人的公司长期流传着一个内部帖子,每天更新时间比员工打卡还要准时。
内容为“总裁的甜心娇妻究竟为何方神圣”。
大家各有各的猜测,有人说见过贺总曾和当红女明星出现在同一个会所内,疑似两人关系不浅。有人说贺总为了完成家族任务,早已完成了政治联姻。也有人说贺总其实爱好小众,不知道有没有上国外领证,家里那位也从未示过人。实在令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更气人的是霸道总裁好久才来公司露一脸,想要弄清楚他的娇妻娇夫着实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