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点。
手机震动惊醒了床上相依而眠的人。
贺海楼往顾沉舟身上又蹭了蹭,对饶人清梦的声音颇为不满。
顾沉舟闭着眼伸手往床头柜上摸,拿过手机醒了几秒才将眼睛睁开条缝,是应急局的电话。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顾沉舟清醒了大半,松开搂着贺海楼的手坐起来靠在床头接通电话。
放下手机后,一刻也没停,顾沉舟下床穿衣,动作尽可能地轻,不去吵醒贺海楼。
“出什么事了?”贺海楼还是醒了...
夜里十一点。
手机震动惊醒了床上相依而眠的人。
贺海楼往顾沉舟身上又蹭了蹭,对饶人清梦的声音颇为不满。
顾沉舟闭着眼伸手往床头柜上摸,拿过手机醒了几秒才将眼睛睁开条缝,是应急局的电话。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顾沉舟清醒了大半,松开搂着贺海楼的手坐起来靠在床头接通电话。
放下手机后,一刻也没停,顾沉舟下床穿衣,动作尽可能地轻,不去吵醒贺海楼。
“出什么事了?”贺海楼还是醒了...
顾沉舟觉得最近的贺海楼好像有心事。
这很不寻常,他们之间通常没有秘密,或者说,很难有事情可以瞒得住对方。
“海楼?”贺海楼一天当中第五次发呆的时候顾沉舟终于忍不住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窗边的小沙发后面,双手搭在贺海楼肩上。
“嗯?”贺海楼回过神来,朝后仰过头去,拽着顾沉舟的手把他拉低了,讨了个花茶味的吻,清香四溢。
这样接吻两个人的脖子都很累,但还是把脖子的弯曲程度发挥到极限,吻了许久才松开。贺海楼舔舔嘴唇:“你...
“哎呀,真是夭寿了,沈部长家花园里的花,又被薅秃了!我收拾了一早上!”
“啊?又是那三个小孩干的?”
“可不么,天瑞园三个小刺头啦!”
沈部长和陈副总理家的阿姨刚从天瑞园边上的超市采购回来,正挽着胳膊边走边聊。
“哎呦,没办法喽,那是天瑞园里最小的三个孩子,家家都让着,皮是皮了点,但是男孩子嘛,难免闹一点,不过也蛮可爱的喽,昨天看见我提溜着好多东西,非是要帮着我拿。”
“是这个理儿,不知道长...
【昨天是墙壁上挂着的照片】
很多年前,顾沉舟在黑暗里看着墙上贺海楼巨幅的艺术照,年轻,英俊,恣意,狂傲,美得不真实, 那双眼睛里,装不下自己和全世界,却装满了顾沉舟。从那一刻起,顾沉舟将自己计划的轨道完完全全从“处理掉贺海楼”变成了“找回贺海楼”。
贺海楼跟着顾沉舟换了很多城市,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从地方到中央。两个人生活的地方从“我那”、“你那”变成了“家”,我们的家。
贺海楼这样一个不太可能会安定下来的人,和顾沉舟这样一个...
“这次要去几天?”贺海楼从被子里出来,边眯着没睡醒的眼睛问正在洗漱的顾沉舟,边站在马桶边上愉快放水。
“大概一周,”顾沉舟吐掉一口刷牙水,在贺海楼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你去不去?”
贺海楼点了点头,站到顾沉舟身后扶住他的肩膀做了几个向前顶弄的动作,回到床上重新把自己埋进去,告诉顾沉舟:“把位置发给我,等我睡醒以后再自己过去。”
前一天晚上闹得有些凶,顾沉舟神采奕奕地出差去了,等贺海楼睡饱吃足缓好了腰驶上高速的时候已经到了午...
“离开他,离开他。”
贺海楼睁了睁眼,又重新闭上。
“跳下来,跳下来。”
按理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总是不合时宜地打破一场酣睡,但是当他身边睡的是顾沉舟的时候,他又开始不习惯这样不好的自己。他怕那些声音溢出来,钻出来,扰了身边的人。
黑夜里传来贺海楼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他极力克制住要往窗边走的冲动,克制住掐住自己脖子的冲动,克制住铺天的怒火,轻轻翻了个身,背朝着顾沉舟。
两个人之...
儿童节快乐。
非生子梗,至于育的是谁的娃,看着看着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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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海楼站在阳台上抽烟,听见下面一层的阳台上再一次传来了一个大人两个小孩谈话的声音。
“打架的事情我不替你们解决,药箱我放在这里了,你们自己处理伤口。还要打架也可以,但不许碰坏屋子里的东西,不许拿尖锐的武器。”顾沉舟说完话后便没有其他声音再传来了,小孩子也许只是表面听见去了,等大人走了以后他们还是会继续做坏事。比如跑去书房...
为庆祝五一劳动节顾贺掉海8周年,特赐再掉一次!
BGM:深蓝—陈婧霏
醒来又睡去,梦见世界在摇摇晃晃,时间好似已经消磨了一个世纪。如此这般醒醒睡睡反复了一整个下午。顾沉舟觉得疲惫比睡前反而更浓了,双眼干涩得难以完全睁开,眯出一条缝就立马想要重新合上,沉重的梦境很快再次趁虚而入,将他压在身下,摇晃地再次睡去。
彻底醒来时已是黄昏。
顾沉舟掀开被子,发觉自己出了一身薄汗,脸有点发热,整个身体都...
> 事情的真相就是,顾沉舟杀死了他的爱人贺海楼。
因为本文需要侦探式人物出场,而楚寒衣青太太刚好有这种身份设定的儿子,所以我就请来了询因夫夫解顾贺夫夫的谜,他们是楚寒衣青上篇文《谎言之诚》的主角,身份是侦探和警察。本文的时间线设定为顾贺与询因不是同龄人。没看过《谎言之诚》不影响看本文。
又一年春暖大地的时候纪询已经完全伤愈,在刑警队长的督促下增重增肌的健身活动也颇有成效。帮着警队破...
智能门锁开启的电子音用微弱的力量打开了一道界限,外部世界与秘密巢穴的界限。随后是把手下压,锁头回弹,脆而短的金属声。两对脚步声几乎保持着一致的节奏,抬起、落下,鞋底与门口的地垫接触,皮革与绒布之间产生轻微的摩擦声。脆而短的金属声又一次响起,锁头弹出,嵌入轨道。至此,外面的所有都被抛去,只剩下家的声音开始在黑夜里预备演奏。
最先响起的,是一些东西落地的声音。公文包掉在地上是沉闷的,和里面的文件一样无趣而枯燥。车钥匙掉在地上是欢快的,随时准备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