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同人-捉奸
某人的公司长期流传着一个内部帖子,每天更新时间比员工打卡还要准时。
内容为“总裁的甜心娇妻究竟为何方神圣”。
大家各有各的猜测,有人说见过贺总曾和当红女明星出现在同一个会所内,疑似两人关系不浅。有人说贺总为了完成家族任务,早已完成了政治联姻。也有人说贺总其实爱好小众,不知道有没有上国外领证,家里那位也从未示过人。实在令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更气人的是霸道总裁好久才来公司露一脸,想要弄清楚他的娇妻娇夫着实有难度。
春风一吹,京城就有了暖意,午后总裁抖着一身黑色风衣一月一度来公司视察。各个部门的男男女女纷纷冲出来看昳丽俊朗的老板巴黎秀场走秀一般地进了会议室。
没一会功夫,听了一个月的汇报,敲定了几件大事,总裁又带着风上了顶层,总裁办公室的门一关,闲人勿扰。
大事不妙,总裁刚一进门,就被偷袭。
“小舟,等得久了?”贺海楼嘴角上扬邪魅一笑,干脆往后退了几步,坐到自己的大办公桌上,伸手一拉,就把顾沉舟的领带从衣服里拽出来,绕在指尖把玩。
“贺总好是威风。”顾沉舟放下手中的报纸,手指在贺海楼大腿上轻轻游走。
贺海楼视线一转,看到桌上的电脑虽黑着屏,但鼠标有动过的痕迹。自己的电脑可以直接登录到公司的监控系统,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尽收眼底。贺海楼平时倒也没什么兴趣看这个,没想到倒是被顾沉舟好好用了一番。
“猜到我电脑密码了?真聪明。”贺海楼收回视线,重新对上顾沉舟的眼眸。
顾沉舟轻笑了一声,带着些许轻蔑和无奈:“你那些密码,确实让我好好猜了一番,不过不就是那几组数字么,有什么猜不到的。”
“也是,”贺海楼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密码被破解而感到失落,反而得意地蹭了蹭顾沉舟的鼻尖:“你就我的密码。”
贺海楼所有的密码,都与顾沉舟有关。不止是生日,那太低级。但涵盖的范围相当之广——不太重要的密码一般为顾沉舟的身高、体重、三围;密级高一点的为顾沉舟某根手指的长度、某根睫毛的长度;至于再高级别的密码,就是某个只有贺海楼能量的部位的长度,还因为不同状态下长度不同而成为同级别不同地方的密码。
“小舟,我们来量量你牙齿到喉咙的长度吧。”贺海楼有一日不知又是什么东西要设置密码,左思右想,拿出尺子要量一个新的部位。
顾沉舟倚在床头,放下手里的书看着贺海楼:“你不知道曹冲称象的故事么?”
贺海楼:“什么?”
“有时候,要变通一下,”顾沉舟把贺海楼压在身下,向下伸手探到某个地方:“量我的喉咙有多长,只需要量我能吞下的东西不就好了……”
贺海楼办公室电脑的密码正是这个变通的长度数字。
“贺海楼,我很好奇,你每次输密码的时候,都在想什么?”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下巴问。
贺海楼喘息了几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踢掉了鞋子,双腿正一点一点缠上顾沉舟的身体,从脚踝一路往上蹭。
“当然在想,你趴在我身上,往下,往下……”
顾沉舟的手随着贺海楼的话慢慢往下。
“摸我。”
顾沉舟的手伸进贺海楼薄薄的毛衫下,微凉的指尖逡巡在胸腹间,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微凸的乳头。
贺海楼低绵地喘息一声,扭动了几下身体接着说:“还要往下,更下。”
顾沉舟的手离开贺海楼的身体,握住贺海楼拽住自己领带的手,引导着贺海楼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领带。
黑蓝色的领带是早上贺海楼帮顾沉舟系上的,此时被顾沉舟蒙在贺海楼眼睛上,绕到后脑勺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视线被阻隔,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越发敏感,耳边男人的温热的呼吸被放大,仿佛丝丝缕缕的清风正往心口吹。顾沉舟挑起贺海楼的套头毛衫,将边沿送到他嘴边:“咬住。”
贺海楼顺从地咬住。
像是一种奖励,顾沉舟吻了吻贺海楼的额头,紧接着,像贺海楼要求的那样,向下,向下,不断向下。
舔舐着贺海楼的胸膛、心口、腹肌,留下湿漉漉的水渍和几颗鲜红的咬痕。细密的亲吻令贺海楼着迷,揪着顾沉舟的头发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俊美的脖颈向后微微仰起,凸起的喉结显得越发性感勾人。
肚脐以下,顾沉舟在贺海楼的锁骨上磨了磨牙,带着酥痒和微痛缓缓刺激着贺海楼的神经。
“嗯…”一声溢出喉咙的呻吟,贺海楼把着桌子的手骤然收紧,顾沉舟轻轻啃咬在贺海楼小腹上,伸出的舌头触碰到肉茎的根部,沿着皮肉打了一圈转,半勃的器官在唇舌间肉眼可见地胀大。
贺海楼热衷于白白净净的玩法不是一天两天,比如不喜欢留着黝黑的耻毛。以前不知道都是怎么弄的,但是现在,就要顾沉舟帮他刮,一把银色的小刀,范着茫茫白光,挥动在最私密的部位。
“我刀子一歪,你可就惨了。”
“那你舍得么?”
“当然舍不得。”
可是做这件事效率低,因为弄到一半总会因为双双把持不住而先做另一件事。
顾沉舟舔舐着贺海楼细嫩的肉体,想起为他刮毛时候的场面,顿感自己怎么会什么事都被贺海楼引诱着做。
不过此时此刻做的事,难道就是他顾沉舟曾经能做得出来了的吗?
一不做二不休,顾沉舟只分神一瞬,注意力就重新回到贺海楼身上,张口轻轻含住那根发硬的东西。
走到哪里都是头一份的顾沉舟,别人眼里天天斗得你死我活的顾沉舟和贺海楼,总有人猜测他们中间到底谁更胜一筹。
如果此时此刻站在门口看进来,大概没有人再会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高高在上的顾沉舟正半跪在贺海楼桌前,埋首在他两腿之间,被他揪着头发,吮吸他的性器。
顾沉舟真是,输得彻底。
只是没有人知道,因为眼前的人,他们都不想再赢。
“小舟~”贺海楼稀碎地呻吟着,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的柱身正充着血发着硬,渴求被安抚和吞吐。
顾沉舟会的花样也很多,虽然在贺海楼之前,他没有屈尊做过口交的事,但在贺海楼身上他没有什么学不会的。
头部是最敏感的部位,小口地轻咬,像含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贪婪地吞食舔弄,直到它吐出晶莹的靡靡水渍,那是情难自已的原始反应。
被蒙着眼睛的贺海楼低沉闷哼着,顾沉舟的动作逐渐加深,尺寸不小的器物被缓缓地塞进整个口中,龟头顶在喉咙口,顾沉舟一边抚摸着贺海楼的大腿内侧,一边做着反复地吞咽,肉身在他口中不断进出,像他的那根家伙也时常这样进入贺海楼的身体一样。柔软的舌头和上颚将贺海楼的阴茎紧紧架在中间,口水混着贺海楼溢出的分泌液一起被咽下去,顾沉舟毫无负担地接受贺海楼的一切,哪怕是淫蘼脏恶之物。
贺海楼捧着顾沉舟的脑袋无意识地前后推搡,想要更多更快的进出。他一直以来都不敢相信顾沉舟这样的人会做这样的事,会低头臣服,含着他的东西吞咽到他射出来。但是顾沉舟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地如自己想的那样将亲吻啃咬的动作不断向下、向下,落在自己勃发的肉棒上,填满整个口腔。
能让贺海楼高潮的,是顾沉舟来回进出的含咬,是顾沉舟因为自己而坠入泥潭的模样,更是因为顾沉舟这个人本身。
顾沉舟这三个字,是贺海楼所有情感的源头和终点。
贺海楼的双腿搭在顾沉舟肩上,脚趾因为过分的舒爽而不自觉地蜷缩,小腹随着顾沉舟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前顶弄。顾沉舟在吞咽抚摸的间隙,撩起眼皮直勾勾地看了贺海楼一眼,看着贺海楼咬着嘴唇低声呻吟的样子。
仿佛感受到了顾沉舟烧人的视线,贺海楼指甲嵌入顾沉舟脖颈的皮肉里,整个人轻颤了几下,射了出来,毫无预兆地射进顾沉舟的喉咙里。
“咕咚”一声,顾沉舟咽下去了,像咽了一口浓茶一样稀松平常。罢了并没有着急松口,而是让高潮过后还在跳动的肉身在自己嘴里又被温暖的片刻,才告别般地吻了吻龟头,撑着贺海楼的腿重新站起来。
搂住高潮后想瘫倒的贺海楼,顾沉舟舔了舔嘴唇,将嘴角残留的一点精液抹在食指上喂给贺海楼:“多谢贺总款待了,你也尝尝,你的美味。”
贺海楼笑着咬住顾沉舟的手指,舌尖在指尖逡巡一番,模仿着顾沉舟为自己口的动作,来回吞吐一番,末了狠狠嗦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这怎么就算款待了,小舟,”贺海楼腰有些软,呼吸还没有平复,喘着气抱住顾沉舟的脖子在耳边低语:“要我。”
顾沉舟微微退开一寸,咬住贺海楼的嘴唇,好好深入了一番,唇舌间尚有贺海楼精液的味道在彼此传递,另一头顾沉舟的性器却已经放出来,和贺海楼半软掉的东西摩擦在一起。
贺海楼释放过后原本渐渐消下去的家伙因为被另一个同类的刺激,又立刻有了抬头的趋势,短时间内两次勃起,激起了牵着全身的一阵酸痛,贺海楼被弄得“嘶”一声,差点泛出眼泪花来。
自然男人最懂男人,顾沉舟深知这种刚刚射完又被强行撩起来的痛感,毕竟贺海楼没少让他体验过。
扶着自己的柱身抵在贺海楼腿间,顾沉舟使坏地咬咬贺海楼的嘴唇:“怎么,这就哭了?”
贺少不能忍。
“艹,谁哭了”贺海楼张嘴咬回去,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突然传来敲门声。
“贺总”外面的秘书细声询问。
无人回应。
“贺总?”秘书又敲了几下。
贺海楼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锁门,一般没有人敢不经允许就进来他办公室,但是这种一门之隔的禁忌感还是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贺海楼气得暗暗咬了咬牙,并不打算回应门外不识像的秘书。
顾沉舟却并不放过,在秘书第三次敲门的同时,腰上一发力,顶了进去。
“啊~”毫无防备的贺海楼声音不算小地叫出来,外头的秘书怎么着也听到了里面的人声,紧接着又一次敲响了门,并试着转了半圈门把手,大概是意识到贺海楼并没有让她进去,剩下半圈终究是没敢再转。
如果转开了,眼前的场景估计也让这位秘书无力承受。
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肩膀艹干起来,贺海楼因为分着神而不那么容易被进入,粗长的柱身只卡进去一截头部,一下一下试图往更深处顶去。
“让我进去”顾沉舟亲吻着贺海楼的耳朵悄声开口。
“贺总?”秘书在外面继续敲门。
“干……”贺海楼压着原本呻吟的声音艰难地开口:“干嘛?”
顾沉舟却故意只捕捉了第一个字,欣欣然地又向前顶了一记:“嗯,干着呢。”
秘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贺总,刚刚会上少签了一个文件。”
“艹,老子难道缺一个合同的钱吗?”贺海楼暗暗骂了一句, 搂着顾沉舟脖子的手用力掐了一把才找到合适的语气和声音:“明天再说吧,我还有事,不要来烦我。”
片刻后高跟鞋蹬蹬蹬的声音愈来愈远,突然上演的“捉奸”桥段总算是落幕。虽然平时没什么脸皮,但贺海楼也还是出了一后背汗,不过倒是说不清这身汗是被吓得还是被艹的,大概还是后者占的更多一点。
“不缺一个合同钱,那缺什么?”顾沉舟揉了揉贺海楼的耳垂故意接着他的话问。
放松了对门外警惕的贺海楼注意力重新回到顾沉舟身上,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着顾沉舟的阴茎往自己后穴更深处推,一边弄一边还不忘眨眨眼回答顾沉舟:“缺你,缺艹。”
顾沉舟闻言咬住贺海楼的耳垂,顺着贺海楼的动作往后穴更深的地方进入,全都进入,进到最深,填满了贺海楼的穴道,小幅度地抽插摩擦到里面某处最禁不起刺激的地方。
进入的人和被进入的人虽然得到的感觉不尽相同,但因为紧密连接的关系,仿佛产生了共感。穴道起初还有些干燥难以动作,随着顾沉舟耐心的刺激着里面那处软肉,同时轻轻地替贺海楼撸动第二次苏醒的阳器,紧致的穴口渐渐适应了顾沉舟的尺寸的动作,随着顾沉舟的抽插悄悄开合,像一句无声的邀请:“要我”
“要不要我”顾沉舟吻了吻贺海楼的嘴角,嘴唇因为轻声呻吟而发出的轻颤传递给他,湿润又发麻。
贺海楼伸出舌头舔着顾沉舟凑过来的唇,鼻尖蹭着鼻尖,自胸膛发出一声缱绻的笑意:“小舟,要你。”
顾沉舟缓缓退出几分,只留头部抵在贺海楼的穴口打转。
“要我什么?”
“嗯~”贺海楼抱着顾沉舟的脖子把人拉近,咬在锁骨上发出诱人的气声:“艹我。”
“啊`”随着贺海楼藏不住的喃叫,顾沉舟重新顶到最深处,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把着贺海楼的大腿根儿发力的进出起来。肉茎每次都被全部抽出来,再狠劲整根没入最深处,探索到贺海楼身体深处能被触到的最高境界。穴道被艹干的越来越湿润,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淫蘼的水声,和两个人正在接吻的声音相互应和,奏成一曲欲望顶端的交响。
交合的地方被不断带出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儿一些留在两个人半褪下的裤子上,一些流到干净的地板上。
贺海楼后腰挨着坚硬的桌面,随着反复抽插的动作被蹭得后背发疼,这样的疼和身体其他部分的酥爽共存于一身,把贺海楼不断推向新的云端。
许是意识到了贺海楼被磨着后背并不舒服,顾沉舟微微起身,带着贺海楼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将贺海楼双手按在透亮的玻璃上。亲吻落在后劲上慢慢向下,到达尾椎时伸出舌头舔了舔:“都磨红了,疼不疼?”
“你他妈的,那点疼算什么?”快感被突然割断的贺海楼有些气恼地向后动了动屁股,去蹭顾沉舟。
“那~”顾沉舟再次进入贺海楼的后穴,没有一次深入,而是停在入口内几厘米的地方顶弄最敏感的地方:“这样呢,算什么?”
那个地方只是轻轻摩擦都会激起浪潮般汹涌的失神快意,何况像现在这样被反复用力地顶撞。贺海楼的臀腹随着顾沉舟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前后抽动,按在玻璃上的手渗出湿汗,留下不断被拉长向下的手印。
如果不是顾沉舟在后面搂抱着,贺海楼已经要腿软得跪下去了。相连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顾沉舟一边艹干一边拉着贺海楼的一只手向后去摸他们结合的地方:“你摸摸,好湿啊。”
贺海楼这种时候仍不忘要还一嘴:“嗯,顾老湿。”
顾沉舟被说笑了,啃咬着贺海楼的脖子几记狠而猛的深顶,弄的贺海楼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好像贺老湿更胜一筹啊。”顾沉舟抹了两人股间的粘稠液体到贺海楼嘴边,手指模仿交合一般的动作在贺海楼嘴里进出,贪恋地不放过贺海楼的每一处可以被他占有的地方。
蒙在眼睛上的领带在不断凶猛的动作下渐渐滑落,顾沉舟索性替他解了去。
长时间的黑暗突然被白日的阳光照进来,贺海楼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到窗外的蓝天白云,以及地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贺海楼的大厦高耸入云,站在顶层的他们不会被别人看到,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裸露在窗边做这样的事还是叫人……
当然是叫人兴奋不已,贺海楼就喜欢玩儿大的。被全世界看见都不怕,但又不想被任何人看见,他和小舟,他的小舟,不能给任何人看了去。
“喜欢么?”顾沉舟一只手掐着贺海楼的腰抽插顶弄不停,一只手掰过贺海楼下巴来,让他转头看着自己,自己也贪恋地看着贺海楼潮红的双颊,情欲的眼眸,被他啃咬地有些发红的嘴唇。
贺海楼配合着顾沉舟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收缩着穴道,看到顾沉舟被夹得失神的样子也颇为满意。
“小舟,我爱死了。”
阳光如柱般透过玻璃洒在两个人身上,烤得人暖烘烘的。但再炽烈的太阳也比不上两个人的热烈和激情。
贺海楼趴俯在窗前,一会儿说着小舟太凶了,一会儿求着小舟慢一点,一会儿有哑着喉咙呻吟着小舟我爱你。
顾沉舟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像是要把贺海楼顶穿了才肯罢休,羞人的水声和囊袋拍打在肉臀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男人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纠缠在一处。贺海楼被顶艹有要射出来,顾沉舟把着他的柱身,堵着想要释放的口不给他喷洒的机会。
“小舟~”贺海楼难耐地求饶:“小舟,让我出来。”
顾沉舟咬着贺海楼的侧脸,发力的艹弄数十下,拔出亦处在释放边缘的性器,顺着贺海楼的腿间摩擦几下。贺海楼被拉起身来,顾沉舟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紧抱住,肉体贴着肉体,肉茎贴着肉茎。
随着同时溢出的一声低吟,两个人一起射在明亮的玻璃上。白浊的液体在阳光照射下无声的向下流淌。贺海楼已经完全脱了力,转身挂在顾沉舟肩上,舔舐着顾沉舟:“要被你艹死了。”
顾沉舟拍了拍贺海楼的屁股,托抱着往办公室里间的浴室走去:“喜不喜欢?”
贺海楼轻轻笑了笑,吻了吻顾沉舟的嘴唇:“喜欢得不得了。”
直到下班时间都要到了,秘书终于盼到不知为何换了一身衣服的总裁走出了办公室。总裁心情十分不错地拿过笔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和身边另一个秘书陌生的男人离开的公司。
这个男人是谁,什么时候去的总裁办公室,他们这么久到底在谈什么大买卖,秘书疑惑地思忖着,但是注意力很快又被每日一次的“总裁娇妻大竞猜”给吸引走了。
有些时候,有些人无限接近了正确答案而不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