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hai
永远爱顾沉舟和贺海楼

沉舟·同人-呼吸

  顾沉舟很想亲一下贺海楼。

  亲一下哪够,他想亲吻贺海楼,花一整个晚上,在所有地方,用一切花招。

  贺海楼在书房开视频会议,他一个人在客厅看书。已经两个小时了,天都黑了,隔着门板他听到会议仍未进入尾声。

  “万恶的资本家。”他在心里默默地骂,“影响家庭和谐。”

  往常是他总在书房工作,贺海楼要么自己在外面做事,要么在一旁陪他。他总会留出一分注意力给贺海楼,听他的脚步声或敲键盘的声音都能让他时刻知道贺海楼的存在,那让他觉得安心也甜蜜。

  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矫情了,见到贺海楼就不会累什么的已经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贺海楼,”他在心里默默评价,“害人不浅。”

  但他真的想亲一下贺海楼,嘴巴一下,眼睛一下,鼻子一下,下巴一下,喉结一下……喉结以下,全都要。

  亲吻贺海楼的美好一层层地压进他心里,填满他的意识。书本上的字块开始变得模糊,他在书页间看见贺海楼,笑着歪歪脑袋,闭眼要他的吻。他们总是习惯先轻轻舔舐一圈嘴唇,把唇瓣浸得湿漉漉的,含住一半唇,扯一下,咬一口,不会痛,但让人兴奋。

  有时候贺海楼会故意紧闭着嘴巴,等顾沉舟把手指插进他发间,托住他的耳朵揉他的脑袋,然后低声哄他,“张开。”

  “我不会。”贺海楼还要假装纯情的小子。

  顾沉舟轻笑,挨着他的鼻尖商量,“我教你。”

  “我害怕。”贺海楼依旧不从。直到顾沉舟揉红了他的耳朵,喘着气喊他:“宝贝,张开,让我亲。”

  他满意了,扯着顾沉舟的领带把人拉到沙发上,张嘴去寻他的舌头。柔软的舌头抵住他的上颚,挨着牙齿来回剐蹭,那是第一处敏感点,又麻又痒的触感很快传遍整个口腔,还偷跑出去一些,滑过脖颈,红了皮肉。

  贺海楼的手放在顾沉舟脖子后面一点一点挠,两指夹住发根揪一下,用的力不大,却能换来顾沉舟巨大的反应。他会拉走贺海楼的手,十指扣住按在沙发上,他撑在贺海楼上方,贴着身体把吻继续加深。

  他们的舌头开始在彼此口腔里游荡,渐渐不分彼此。他们相依着呼吸,失去节奏的喘息从鼻子里跳出,再互相缠绕一番才换进来一点微薄氧气去支撑他们越发难舍难分的吻。像溺了深海,要相濡以沫,也像缺了水,要取尽甘露。

  亲吻是他们唯一没有言语的时刻,却其实比任何语言都更有意义。贺海楼清楚地从每一口呼吸里感知着顾沉舟被他拥有。顾沉舟用舌尖在他嘴巴里划着爱的字母,吻技那样高超,爱意如此直白。他不要回以相同的字符,他要在顾沉舟嘴里写一个淫秽的单词,给他放荡的吻,还要对他低俗地勾引。

  顾沉舟哪里需要他勾引,他只需出现在顾沉舟的视线以内,大脑就会脱掉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行不轨。

  就像他对顾沉舟一样。

  “才不是。”贺海楼会反驳顾沉舟,说你哪怕只在我的想象里,也从来没穿过衣服。

  顾沉舟顿感自己的节操又一次输给了贺海楼的下限,他倒不觉得奇怪,这方面他从来抵不过贺海楼。只能笑着继续吻他,舌头进出着传达出色情的信号,吻得干柴烈火也吻得潮水四溢。

  有时候他们什么都不穿,但也除了亲吻什么都不做,只是贴在一起,一个吻接着一个吻,一口呼续着一口吸。两个人的小腹间撑起的窄小空间成为他们承载欲望的天然场所,上面的人只需小幅度地挺动,就足以让彼此的欲望在对方肚子上摩擦纾解,丝毫不耽搁他们接吻。

  嘴唇被吻得从浅到深,直到漫上血色。他们小心舔着对方唇上的血珠,亲吻便又重回一开始的纯情。

  呼吸交替过了,如今血也相融过了,礼成了,他们合为一体。

  “啪。”顾沉舟合上书,捏着眉心在客厅里走了两步。他或许没经过思考,或许已经想了很久。他走到门口,拉下电闸,在黑暗里听到书房里传来贺海楼疑惑的声音。

  几秒后贺海楼出声喊他,“小舟,怎么停电了?我的会还没开完,你帮我把笔记本拿进来。”

  要什么笔记本?断的就是你的电。

  顾沉舟走进书房,把刚起身的贺海楼按回椅子里,贴住嘴唇要他的吻。

  “宝贝,张开,让我亲。”

  他喘不过气来了,要和贺海楼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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