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hai
永远爱顾沉舟和贺海楼

沉舟·同人-偷香

  出轨文学,胆大包天。

  顾少偷情,贺少出墙。

  情人自是,偷来的香。

  顾贺听了,直呼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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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少,人已经到了。”前台打电话来的时候顾沉舟刚刚好洗完澡,他头发还湿着,带一身水气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让楼下的人上来。

  他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击,一下、两下、三下……和电梯上行的速度保持着一致。

  还差三层,电梯就会“叮”一声停下,皮鞋带着男人走出来,走向他的房间,敲响他的房门。想到这里,顾沉舟身子有些发热,他将手指移到腰间,解开原本被规整系好的腰带。

  他看了一眼手机,晚上十点半,贺海楼这个时间一般已经睡下,自从他们生活在一起,贺海楼的作息越来越健康规律了。但顾沉舟还是怕贺海楼会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搞得他不好解释,还会扫了今晚的兴。

  难得出来一次,他打算不再想贺海楼,反正只要他做得够隐蔽贺海楼就不会发现。手机很快被他关机丢到沙发角落,他往门口走去——准备迎接一下他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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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电梯里信号不稳定,贺海楼也不管给顾沉舟的最后一条消息发出去了没,就急切地关掉手机丢进口袋里。不管顾沉舟会不会找他,反正今晚他是不会再联系顾沉舟了。

  男人到了某一天难免如此,要么有阳痿的困扰,要么就是控制不住偷腥的邪念。他不知道顾沉舟是不是和他一样,也不想去闻顾沉舟的叽霸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今晚他已经约了人,就不打算再想顾沉舟了。即使顾沉舟加完班回到家发现他不在,他也总有合适的理由蒙混过去。

  看着屏幕上缓缓变大的数字,贺海楼觉得有点热,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在外面混过了,这种来酒店贪欢的感觉有点陌生,也有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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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来晚了?”顾沉舟打开门,外面的人谨慎地左右环顾一番,才闪身进了房间,他打量着顾沉舟浴袍底下的赤身裸体,伸手按在他胸膛上一边把人往屋里推,一边跟他抱怨,“我绕路来的,怕有顾沉舟的人跟着。”

  顾沉舟被推到吧椅上,环抱着对方问:“他看你看得这么紧?”

  “他可离不开我,可能生怕我跑了。怎么,贺海楼就不看你吗?”

  顾沉舟让对方站到他两腿之间,回答他的问题:“嗯,贺海楼也离不开我。”

  怀里的贺海楼双手撑在顾沉舟腿上,笑着去咬他的脸,“你和我出来开房,贺海楼知道了怎么办?”

  “那你和我出来偷情,顾沉舟知道了又怎么办?”顾沉舟反问,伸手去解贺海楼的腰带扣,里面有根东西似乎是憋得难受了,他想帮他拿出来透透气。

  贺海楼的手指在顾沉舟的身体上轻轻滑动,停到腿间,他握住已经半硬的东西,手掌在顶端摩擦,“叫进来群P?就是不知道你的叽霸好不好使。”

  顾沉舟跟着低喘一声,脱下贺海楼的裤子用差不多的动作回敬贺海楼,“我的总比顾沉舟的好使。”贺海楼弹了弹他的分身,“你可真自信。顾沉舟的那根,又硬又长,还很敏感,一被含住,就激动得要往喉咙里钻,想把他的东西都留到我嘴里。”

  “那你试试我的?看看我的和顾沉舟的谁的更好用。”顾沉舟说着按住贺海楼的肩膀往下带,贺海楼顺从地跪下去。吧椅的高度刚刚好让他不用费劲就埋入顾沉舟腿间,咬住他的东西。“你几岁割的包皮?”他亲了亲顾沉舟的龟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顾沉舟倒也不恼,告诉他,“十岁。”

  “哦,顾沉舟也是。”贺海楼满意地点点头,嘴唇沿着茎身上下磨动。

  顾沉舟觉得贺海楼实在可爱到好笑,他挠着贺海楼的头发商量,“都和我偷情了,就不提顾沉舟了吧,多扫兴。”

  一声闷笑从贺海楼的气息里传来,他抬头看着顾沉舟,“那你也不能偷偷想贺海楼。”

  顾沉舟的阴茎抵到贺海楼嘴巴深处,他摸着贺海楼的喉颈,那里被他的东西顶出小小的一块凸起,“有你在,我很难再分神想贺海楼。”

  贺海楼的嘴唇往日里没什么独特的颜色,只是唇形很标致,唇尾小小的一点弧度,没有表情的时候也像是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唇瓣和顾沉舟硬邦邦的东西摩擦几下,就被弄得红肿起来。牵扯出的水丝一些被他吞咽下去,一些流到顾沉舟腿上,干净体面的人就这样被咬得凌乱污秽。

  口交这种方式贺海楼和顾沉舟在和对方上床前毫无经验,以前多得是跪在他们身前想吃那根东西的人。等到自己真的有了这样做的冲动,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项颇有技术含量的活动。内心的抵触在喜欢的人面前几乎用不着克服,但要怎么用力才既不会咬到对方还能吞咽得当使人销魂就需要勤于练习了。其实第一次实战的时候谁都没有真的爽到,还时刻被一口下去断子绝孙的恐惧支配着无法自在享受。但这种方式本来就心理满足大于身体满足,当面前的人跪在自己腿间的那一刻,大脑已经为他射精一百次了。

  不管贺海楼为顾沉舟做多少次这样的事,顾沉舟都还是沉浸在如同第一次般的兴奋里难以自持,他只要看着贺海楼在他两腿间吞吐、红润的唇舌吮吸着他的体液、呼吸不稳、欲望高涨的样子,他就再也无法清醒,无法克制。

  “难怪顾沉舟这么喜欢你。”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下巴,眼睁睁看着他把挂在嘴角的精液舔去、再咽下,纾解了一半的欲望重新汹汹袭来,“你这样,谁见了会不想艹?”

  “那来。”贺海楼扶着顾沉舟的腰站起身,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屁股上,自上而下清脆的一巴掌,“你也操操看,只给顾沉舟操过的,你今天可就享福了。”

  顾沉舟吮着贺海楼的肩膀,上面还有两天前的吻痕没有消去,此时又被他留下新的,“顾沉舟喜欢什么操法?”不等贺海楼回答,他便又去吻贺海楼的嘴,“不管他,我们先从后面来怎么样?偷情的时候都要从后面来。”

  贺海楼闻言不太满意,对顾沉舟的舌头用了劲,咬出血丝,“你怎么这么懂?是不是经常背着贺海楼出来偷情?”

  顾沉舟开了个老套的玩笑,“不光背着,还抱着呢。我只是觉得,从后面来,你就能看到前面,这样顾沉舟或者贺海楼来捉奸的话,我们就能及时发现。”

  贺海楼咯咯地趴在顾沉舟肩上笑,“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跑,光着屁股满大街跑,顾沉舟和贺海楼气都要气死了,哪还管我们偷不偷情。”

  贺海楼几乎笑瘫到顾沉舟怀里,“好,那到时候我们跑到天香山庄去,关起门来继续艹,让顾沉舟和贺海楼只能趴在屋顶上偷看。”

  顾沉舟抱着贺海楼一起笑,“那样的话顾沉舟会在屋顶上艹贺海楼的。”

  两个人躺在地上抱成一团也笑成一团,桌上的红酒和蜡烛都还没派上用场,床上的安全套和润滑剂白白搁置,浴缸里的水已经凉掉一大半。顾沉舟和贺海楼搂在一起互相磨着半硬的欲望,什么也不做,只在冰冷的地上简单接吻。

  “偷情的人也得这样接吻吗?我以为要火急火燎地打炮。”贺海楼问。

  顾沉舟闭眼慢慢含着贺海楼的嘴唇,“你跟顾沉舟说说,今晚不回去了,我们多偷一会儿。”

  “那你也得跟贺海楼说说。”贺海楼笑着回吻,”让他慢点儿来捉奸。”

  “嗯。没事儿,不急。你忘了,贺海楼和顾沉舟也在天香山庄的屋顶上打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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